于是芋子就这般一边搂着塔洛亲吻,一边夹着套坐在阿帕的肉棒上将他骑着登上高峰,从他那对从前都恪守贞节的玉卵里挤出了一大股白乳。
而把这两个瘴热民兵都操弄过一次后,芋子却还记得她给这两人定下的比赛:“阿帕报的数是‘二’,而你——你是叫塔洛吧?你报的数是‘一’,比阿帕少,所以要挨罚。”
塔洛还沉浸在同她心意相通的吻中,见刚刚还对他那般温柔的勤务官阿姐此时又要“秉公执法”,不由得小声道:“明明是阿帕坏了规矩,若是让我来报,定会给他报个零蛋!”
而芋子却直言:“可是你先同意让他替你报的,愿赌该服输。”不由分说便取下腰间挂着的卷尺,当作鞭子在塔洛的翘臀上抽了十下。
那卷尺不太着力,抽着也并不疼,阿帕见塔洛一开始还十分害怕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而塔洛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