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送着李祥东离开,荆建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笑得很无奈。他明白,这位老支书是个好人,就是太胆小。他每天过来一次,就是要看到自己在家。
而这就要说到荆建的父亲,那位坑儿子的荆白生。有着两世的记忆,荆建依然对自己这位父亲……?只能说,心情很复杂。
父亲荆白生是地区干部,他完全就是工作狂,为了工作,不怎么顾家,对家人也要求严格,甚至可以说苛刻。随着他地位的升迁,到县里,到地区,却一直把家属留在老家农村,没有丝毫的特殊化。
年幼时,荆建的母亲便病故,只留下年迈的爷爷和荆建祖孙俩。而到高中荆建住校的时候,爷爷同样过世,所以荆建很早就学会了独立生活。
只有四岁,荆建就被送入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