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被人意外闯入干扰的独处空间,才终于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
他靠着床头的枕头,咬紧下唇,屈腿把头埋在臂弯。
他极少做这样的事,每每难以自控,脑海里总是不禁浮现一个人的脸。
刚才浑浑噩噩间不那么确切感知的触碰,好像此时都在回想中无限放大,阮越甚至自己都分不清这当中想象的成分占几分,但好像现在还能感觉到卢骄从后面搂住他时,传来对方的体温。
刚才他们靠得那么近,近得好像某一瞬间他回过头,卢骄就会顺势贴过来吻住他一样。
他会吻得很轻柔,还是和咬着自己后颈一样那样凶狠呢?
隔了好一会儿,阮越才感觉身体的热度在一点点下降,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着后背,被空调风吹得甚至都有些发凉。
阮越埋着头,平复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