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地反应过来:黑暗的室内,围绕着他们的瓷砖墙壁,以及垂在浴缸旁边的浴帘:这一切构成了一个相当类似的封闭空间。
“楚瑞年!”她伸着手臂摸索着他的身体,焦急地呼唤着他。她确实对他有些嫌弃,但不代表她就愿意眼睁睁地看他发病。
楚瑞年已经不再说话了。在一片寂静之中,她只能听见他恐惧而又急促的呼吸声。
“我看不清你的脸!”她用手摸着他的脸庞,忍不住提高了声调,“回答我!喊我的名字,或者叫什么都行!”
季洺本以为他又会喊她臭女人之类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