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去绝育了。放假回来的时候本来打算带着黄米黑米去绝育,没赶上,医生一摸就说姐姐黄米怀孕了。”
宋来弟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黄米一胎怀了五只,近亲繁殖的结果就是狗崽们遗传病太多了,刚生完没几天就死了三只,那只小黑的抵抗力还算好的但在昨天晚上也没了,你手上这只去医院检查过很多次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再大一点就可以送去打疫苗。”
肖善纯浑厚的嗓音语气不紧不慢,只是平淡地表述,就是这样,宋来弟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已然感受不到炎炎夏日的温度,寒意像条蜿蜒的藤蔓顺着她的脚踝往上蔓延,瞬间被缠满四肢百骸,背后渗出层细密的冷汗,激起一阵战栗。
膝上的手指泛白已经僵硬到不得屈伸,红润的脸颊霎时褪得苍白,神情越发的慌乱,就连呼吸都卡不上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