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澄猜测,“玩滑板摔的?”
“大哥……”
他手上用了些力,瞿川像被压得漏气的娃娃,拖长了音,“不是你害我伤的就行,干嘛一定要知道?”
话落,他就被警告意味浓重地掐了下腰。
瞿川怕痒,一激灵缩起身子,“别搞……操……哈哈哈哈别搞!”
他背上全是药酒,哪怕喝得有点懵也知道不能大幅度翻滚,只敢像毛毛虫一样往前扭。
“我关心你。”陆渊澄按着他的腰,“不行吗?”
他的手有些凉,瞿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知道往前爬,“你关心我?你关心个……”
屁!
“我回来咯!”任涵推开门,“兄弟们还没睡呢……”
他抓着门把,把门合上,又打开。
“你干嘛!”他惊恐地指着陆渊澄,“瞿川又说错什么话了?别冲动啊!”
作者有话说:
任涵:啊对对对,你没惯,你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