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奇怪,明明在我的记忆里楚琅并不是这样一个脆弱的人,这个人冷漠且高傲、严苛且自律,无数次的重来堆迭起的光阴让那个十七岁的楚琅在我的记忆里变得模糊。
以至于我实在是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将他变成了未来的那种人。
我用手死死地扣着他环住我腰的手,因为我未来的工作时常需要出入工地,那地方藏污纳垢,尘土飞扬,空气里总带着股钢筋混泥土的刺鼻味道。
为了保证个人卫生,我从来不留长指甲,头发也只剪到了肩膀,因为这恰好是最好打理的长度,不用经常修剪,也不用做过多的护理。
也因为这个习惯,我掐他胳膊掐了半天,也只留下了浅浅的、月牙似的痕迹。
倒是他白到发光的球鞋,被我踩得脏兮兮的,看起来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