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徐云烟讲过很多遍,所以她一提,林衔月就想起来了,她眼神惊异地朝人群中的男孩看了几眼,压着声音:“所以,就是他?”
徐云烟五官向下耷拉着,很不爽的样子:“真是造孽了。”
她这句话声音小,但咬字很重,带着从心底里翻上来的烦躁。
林衔月有些奇怪。
以前徐云烟说起这事的时候笑得嘴都合不拢,可为什么等见到人之后又是这幅样子呢?
而且如果不想见,又为什么突然拉着自己往球场来呢?
林衔月觉得自己就好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满肚子的疑惑等着徐云烟解答,只是未等她开口,徐云烟就像是烦到头了,拧着眉:“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她又扭过头来看林衔月:“你帮我看着点他的发挥,有什么错处牢牢记住,等我回来告诉我!”
林衔月被她这种认真的态度惊到,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