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着脚冲出去,把惊慌失措的母鸡抓回来重新躺到床上,渊伸着瘦弱的胳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断气。
她不会醒的,那么他是不是可以亲亲她……
就一下,她不会发现的……
他的欲望已经不能轮许他的亲吻,他含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齿。渊无意识地张开嘴,而他趁虚而入,勾着她与自己纠缠厮混。他品尝她的唇舌,像是在吻一朵沾满了露水的花,如何能浅尝辄止,花上的分明不是露水,是爱欲的迷药。
淼托着她的头,让渊仰起头与他接吻。这是他第一次的放肆。
入侵,吞噬,纠缠,永坠。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对她再不可能浅尝辄止,他成了她最卑微的裙下之臣,只能摇尾乞怜地得到她的赏赐。
欲望让双眼中含满了雾气,雾里看花,那分明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