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抿了抿唇,垂眸看向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又见那一直用力拽他的背影,最终决定随他过去。
不过他还是不能由着他胡来,于是告诉春华买完了回去才能喝,而且不许多喝。
春华立刻同意。
可事实与想法总是背道而驰。
余宁告诉春华不能多喝,却没能控制得了自己。
两个人回去,就着三五粒花生仁,坐在院子中间一方歪歪扭扭的石桌边缘,居然就那么喝到了深夜。
与春华不同的是,余宁的酒量非常好,好到,春华从来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他的酒量本该跟他的人一样,冷静,沉着。
可此一时彼一时,许是这一行勾起太多回忆,又或许是某件事打乱了他原本的淡定,于是连同喝酒的醉意都变得不可控起来。
他没醉,却又觉得自己醉了,尤其是看见春华向他走来并附带了一句话之后,更觉自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