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客随时都可能追踪过来,趁着尚未找到这里,二人决定抓紧时间休息。只不过在白惜时靠于石壁上打算闭眼前,滕烈突然问了一句,“解衍知晓吗?”
你是女子之事。
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提起解衍,顿了片刻,白惜时答道:“知晓。”
果然。
他好像做什么,总是晚了一步。
滕烈:“知晓的还有谁?”
“就你,解衍,府上的孟姑姑,没了。”
滕烈听完,郑重看向白惜时,“我会守口如瓶。”
闻言点了点头,白惜时没再说什么,而是裹紧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衣,闭上了眼睛。
盯着女子的睡颜看了片刻,男子起身将烘烤的衣衫翻了个面,继而在准备离开前,低头看见地上摆放的那只竹筒,里头还剩下一半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