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推开书房大门发现父亲就站在门外,显然他也听到了自己和母亲的交谈。
“既然累了就休息吧,那个姑娘还在牢里,所有事情暂时没有定数,但是为父希望你还是要好好想想后果。”
“谨遵您的教诲。”
成临玉离开的步伐一顿,转身对上父亲探究的目光,浅笑道,“爹,您还记得张洛河伯父吗?”
这个名字太过久远,久远到成庆文也愣了会才想起来,“记得,怎么了?”
“那么,您可还他是如何去世的?”
“我依稀记得他是得了急病猝然离世。”成庆文瞧见他复杂的神色,不由得生出几分异样的心思,“临玉,你为何突然提起他?”
“无事。”
他只是更加确定,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成临玉敛下所有的神情,如同往常那般回到自己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