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听闻他这离开的几年里朝中发生的事,又不得不让他重新提起这种可能性。
想罢抬眸看向仇惠君试探道:“尤国师与老师同为旧时南越人,我虽对他不甚了解,也知他一向为官勤谨,任职多年来从未出过结党营私弄权之事,所以才会深得父皇与皇祖父的信任。但此事牵连甚广风险巨大,背后之人必然是为利才会冒险为之,从最终的既得利益者来看,很难不将背后推手认定为尤国师。如今二哥的储君之位已经十拿九稳,他却还要大作手段谋求势力,该不会是依然余恨未了,动了复国的心思?”
仇惠君听闻沉默了片刻,逃避似的端起面前已经凉透的茶水慢吞吞地酌饮几口,又觉得口中无味难以下咽,最后幽幽叹了口气,放下茶杯沉声道:“还是瞒不过你。他一直都有这个心思,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