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松亭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磨了两下:“追你仙人,还有呢,我不信你变成这样没人知道。”
席必思仰头看他,笑得很纵容。
从进门到现在,他心情一直很好,好得让谢松亭无法理解。
“没人知道,除了你。”
“你妈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给她留了个条,没和她见面,趁护工不在跑了,怕她见了我这样犯心脏病。”
谢松亭不接话,席必思也不介意,顺畅地继续说下去。
“现在就你一个人知道我变成这样了。”
他说着,摸摸自己衣兜,摸出来一把零钱在茶几上放下。
几张粉红色纸钞,一些找零的钢镚,有几个硬币放下之后弹动旋转,挨着他们吃完的盘子。
“干什么?”
“我没钱了,谢大人,求你收留我,”席必思说,“我也不能每天出门,怕有人看到我这耳朵和尾巴,你受累,收留我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