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明显雀跃起来,点头答应,挑来挑去,问他要不要吃。
他说不饿,但江泠能看出来,他只是单纯不能接受这种饮食环境。
沾了满身调料味,一到家她就放水,找了睡衣,准备洗澡,跟门外的离笙说:“你困就先睡,不用等我。”
水声流淌,敲击耳膜。浴室忽然响起杂乱无章的音,离笙几乎立刻敲门,听见她痛苦轻吟:“离笙,我脚疼。”
他费力遏制想要不管不顾闯进去的念头,嗓音发涩:“能站起来吗?”
今天一定不是个吉利的日子,她想。
身子不断尝试站直,脚踝疼得她嘴唇发白,热水躁动,好像要夺掉屋里所有的氧气,然后又一次跌在冰冷的瓷砖上,摔得心肺颤抖。
他再也忍不了,直接粗暴踹开了门,冷热交替,雾气一股脑地涌过来。
烟雾朦胧,她光裸着身,惊诧看过来:“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