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大概也一样,耳尖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我俯下身,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衣上半的扣子。她今天穿了一件纯棉的白色胸衣,光滑的脖颈处还带着没消干净的红痕。
她比之前更瘦了,几乎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肋骨;可胸部好像要比之前的更饱满了些。我俯下身,吻上她的乳尖,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
“关灯… ”她在我身下扭动,喃喃地说着,“哈啊、先把灯关掉”
“为什么?”
“不为什么,呀!”
我轻轻地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尖,她的身子像一张弓一样,一下子崩紧。她颤抖着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糟糕。
“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光是乳头就这么有感觉?”
我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满意地听着她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