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结界一破,无心苑便少了一层保障,净缘亲自搬到无心苑附近的衡川苑守着,但云骄还是放不下心。
祝时晏叹了口气。
他就坐在云骄眼前,两人却对面不识,云骄一心只放在他那无用的皮囊身上。
“师尊不妨与我讲讲,你与师父如何相识?”
祝时晏这句话术法一般,轻轻戳破云骄自我沉浸的结界。
云骄闻言,神色一顿。
极少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祝时晏,只有这个亲传弟子口无遮拦,肆意妄为。
“时晏么?我认识他,要比我们正式相识,还要早十几年。”
他难得提起兴致,对祝时晏娓娓道来。
“我师父有个弃徒,算是我师兄。当年他挣脱师父设下的封印,我与之相斗时,不慎波及祝时晏。他当时还是一名幼童,脊骨尽断,难以活命。无奈之下,我以师门所传法器‘别沧海’为他续命,植入体内代替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