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想从腰包里拿出放药的瓷瓶，失控的手指却抓不住光滑小巧的瓶身，把瓷瓶落出袋中，砸在地上碎成一片。
“王爷，您的丹药。”
走到身边替他拾起最后一枚丹药的人是谁，程里玄没有办法去注意，他只能听见药字和那人托在手心里熟悉的白色小方。
程里玄没有站立行走的余力，他跪地扑去，仓皇迫切的抓住那人的手，将那枚丹药压碎成粉末，埋下头用鼻去吸起药粉。
直到被扶进离宫的车轿，程里玄才从晕眩中缓了过来。
“是你……”
“祝王爷今夜与姬妾们勇战至天明，我们下次见。”
元恩将放着御赐丹药的木匣放在程里玄手边的椅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