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大堆心意就全浓压缩成一句:“以后不许再喝了”。
说完,手臂将她收得更紧。
艾明羽在他颈子的凹陷处懒散地蹭去一圈,声音听不出情绪几何,“好啊。”
“沉总如果真有本事让我离开酒桌也能做下生意来,”她顿了顿,抬眼看着他,“我当然乐意。”
“我说有,自然就是有的。”沉翯低头盯着她,两人挨得很近,他的眸子里映着她小小的影子,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笃定。
话音落下,他手臂一松,将艾明羽紧紧包裹在身的浴巾抽走,然后将她赤裸的身体揽进了松软的鹅绒被褥里。
被子厚实轻薄,细腻绸料亲昵地磨蹭着她的皮肤。艾明羽也不再去计较他这话中的真假成分,顺着他的力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进了他的怀里。
疲倦像无孔不入的雾气,逐渐侵占了她每一寸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