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滑嫩的纤细脖颈滑落,亮晶晶的痕迹切割着原本的完美白皙,形成一种令人亢奋t的美感。
季辞不顾她的挣扎,喂她喝下许多。
直到最后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小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才肯放过她。
许是酒劲儿开始发挥作用,柳云诗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从某一点开始,持续发热。
她轻吟一声,攥住男人齐整的衣衫,“夫君……”
“嗯?怎么了?”
男人一板一眼地坐在床边,连衣领都不曾乱了寸许,清正端方得如同正在审讯犯人。
反观床上的女子,肌肤胜雪,云鬓散乱。
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海棠花,脆弱不堪地双眼通红。
季辞眯了眯眸,好整以暇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一边哑声轻笑:
“大夫说诗诗失明,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