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毕毕剥剥地烧着,木屑轻微的爆裂声浮荡在空中,如同无数根透明的提线,牵引纸上的数据向正确的地方奔跑。他用羽毛笔操控着提线,将破碎的信息拼凑出完整的形象。
在羊皮卷上顺利绘出结论时,詹姆刚刚结束沐浴,穿着鹿头睡衣从浴室走出来。
他熟练地用烘干咒搞定头发,此刻正顶着一个干燥的鸟窝行走。詹姆走到西里斯身边,眯起眼睛,四处打量,最终在他兜里找到熟悉的信封。
“我就知道是你拿走了!”他像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跳起来。
西里斯翻了个白眼,扔给詹姆,后者像抓蝴蝶般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是她给我的。”
他嘴巴张成一个圈:“哇奥,你见到她了!”
卢平抬头,卷起晾干墨水的羊皮纸:“我猜是守株待兔,等到她了吧?”
西里斯不置可否:“随便你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