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转头望向了宋如晦方才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像是回忆起了当初带她出来后,一个人笨拙而艰难的抚养她的生活:“你把一株花移植到铺满了黄金的地面上,又为她裹上丝绸,以为她就会过得很好,却不知道她需要的是阳光雨露,春风秋月,需要的是自由。”
自由?
尉迟承成缓缓道:“她今天对我说……”
“说什么?”
“我曾跟她说,她的名字与夫人一模一样。她今天被丞相关了禁闭,哭着对我说,她和夫人同名,可是却是同名不同命。她说……夫人肯定不会像她一样,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举目无亲,生死皆不由己,一言一行都不得自由,终日都活在旁人的监视之下。”
这遭遇令美人的动作霎时一顿。他想起了自己与夫人初次相见时的情形,那时她被宋江城和宋如晦的父亲囚禁在院落之中,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