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便是正三品,或是入枢密院,也未尝不可能!何必要得罪他呢!
谢景不动声色地往身后的人里一看,心中顿时咯噔,谢昭宁不在。
她母亲刚刚生产,谢昭宁为何会不在,她去做什么了?
谢景念头一转,拱手笑道:“一别数年不见,今朝见了,觉得润贤兄倒是半点不变。何时回的汴京,不曾派人来通传一声,我自当是倒履相迎。”
润贤是蒋余盛的字。
蒋余盛看了看谢景,嘴角才扬起笑容:“我看文通兄变化却是不小的,这谢家府邸,与我当年所见,也是大有不同了,可见这些年文通兄仕途坦荡。”
谢景一边道哪里哪里,一边请蒋余盛下了马,迎着他朝正堂走去。路上言谈竟丝毫不提蒋横波之事,只是问他何时回京,回京后将在何处高就。又说自己得了好茶,邀他改日一同品茗,以叙多年之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