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黄衫女子眉头一皱,又替赵敏诊了诊脉,道:“我反复探脉,全无半点问题。赵……赵姑娘,你之前大悲损腑,总也该是内伤,如何能干系到记忆有失?”
郭襄哎的一叹,朝黄衫女子道:“好大夫,你倒是给想个法儿出来,这个样子怎么可以?”黄衫女子也跟着叹一口气,道:“总得许我些时间。”看了看榻上的周芷若,又说:“她估摸就要醒来,我……我便先走了。”
郭襄心想不错,天下间有谁愿意眼睁睁看着心上人与旁人你侬我侬?不忍她独个离去,便道:“那我也跟你一道去——郡主丫头,你便在此守候,若我徒孙醒来,你如今是甚么样子,便也老实同她讲了罢,总归这事我们来讲,她定是不信的,最后还是要听你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