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蓝玉陡然睁大了双眼,抬手指着宣和殿窗前两道拉扯的人影,骇然道:“她们在做什么?”
红鸾猛然回眸,瞧见那剪影,怔愣当场,嘴巴半张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里头的影子尽皆矮了,她无力的摇了摇头,“做什么也不是你我能管的。”
待到卯初时分,红鸾捧着公服战战兢兢的去敲门时,里头一道略显疲惫的嗓音传来,“进。”
她推门入内,便见苏韵卿手握一个绘画用的极细微的毛笔,趴在地上蘸着清水,一遍又一遍的写着三个字“臣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落在宽大的地砖上,简直是杯水车薪。
这等擦地板的方式,红鸾活了半生,绝对闻所未闻。
“今日当值殿内洒扫的,都不必来,日后一个月,晨起都照此例。”舒凌幽幽的出言吩咐,随人去了里间更衣。
不过半个时辰,苏韵卿的态度转变太过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