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不是仡濮臣。
那个男人向来走得慢悠悠,还带着些许的轻快。
可这里,除了他还会有谁?
谢嗣音目光一凛,但周围连个匕首也没有,她又被仡濮臣困在床榻之间......
正在心惊胆寒之间,殿门打开。
谢嗣音望见来人的瞬间,眼睛一眨,泪水重新落了下来。
“父王。”
***
“你找死!”
仡濮臣将人朝着墙面狠狠踢去,寨柳乃摔在墙上,又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顿时涌出鲜血,面上却还带着愉悦的笑:“晚了,哥哥,你现在回去也晚了。”
仡濮臣双手攥得咯吱响,声音发寒:“你以为谢巽年能进去?”
寨柳乃没有说话,不过望着他的双眼噙满了笑意。
“你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