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的叫着叶泊则的名字,希望他如种子一般寄居在我身体里。
酒醒了,道德感就开始上来。
我穿着叶泊则的睡衣走出浴室,走到他房间发现他不在,又下楼,看到他洗过了早,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灰色裤子,在厨房一边喝水,一边回消息。
我走过去叫了他一声,叶泊则把另一杯推给我,是蜂蜜的味道。
我说:“我的手机好像在车上。虞听听发现我不见了肯定很急。”
我缓慢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叶泊则说:“我跟她说了,她会把你的外套寄到你学校。”
我小口地喝着水,说了声:“谢谢。”
叶泊则睨我一眼,说:“给你倒杯水就谢了,刚才干你这么久怎么不说谢谢?”
我脸一红,转移话题问:“这是哪儿啊?”
叶泊则说:“算是一个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