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一路上,白锦玉心里盘旋过许多的想法,约好的日子不到半个时辰就要过去,她这时候才赶到,已然做好了被闻宴教训一顿的准备。
现在,闻宴不仅没有怪她,还这么宽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觉得闻宴如墨的眼眸里满载有盛喜。
这样的闻宴十分新鲜,白锦玉故而稀奇地好好看了看他。
沿途的几盏灯笼散着阑珊的光霰,给少女露着小心的脸蛋染上了殷红,闻宴的心都软成了一池春水。前一刻仿若一潭死水的凉夜,因为一个人的出现,陡然变成了良辰美景。
“阿嚏!”鼻子一痒,白锦玉突然低头打了个喷嚏。
“你病了?”闻宴握着她双肩的手加了一些力,扶直了她的身子,低头看。
白锦玉从怀里抽出一条帕子,胡乱地揉了揉鼻子不以为然道:“哪有病那么严重,就一个喷嚏而已,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