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们不是沉先生,没人愿意为我的眼泪买单。
舒适惯了,差点忘记自己这条贱命有多不值钱了。
“沉总,我也不废话。”那位大哥狞笑着将烟头越按越用力,我咬着下唇,即便尝到了血的滋味,也不愿意发出丁点儿声响。
“给我那批货,让我们哥几个出国远走高飞,保证不会打扰您,要不然……”说着,他将重新点燃的烟头猛地凑近,在距离我眼睛几毫米的地方停住,声音森然,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厉,“您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可就……啧啧啧。”
做完这一切,我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后座,视频发出去后没多久,电话铃声响起,接通后沉先生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我鼻子一酸,又有流泪的冲动。
“货,我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