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楼来了个能附庸风雅的兰姑娘,听说还能解闷排忧,曹兄跟我们一块儿去瞧瞧,说不定便顺了呢,人心里没了烦忧一切都便顺了。”
“就是就是,管他什么春闱呢,现在快活才是紧要的!”
一群人便又结伴去了花楼子喝酒。
家里的幺哥儿知道了曹斌没考中,是气的在家摔盆打碗的,他以为曹斌定是能中的,毕竟他说过先生说他是有这个才能的,不曾想别人说的不是他家这个。
曹阿娘也是心疼自己家的碗碟,刚想撸起袖子上去骂幺哥儿几声,一个洗脸的盆子就从屋里扔了出来,差点没砸到她背上去。
曹阿娘也是怕他,悻悻的不敢去了,站在门口瞧瞧看,这幺哥儿下手太狠,跟他打起来自己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就要把她的头往门上磕,掐人也是逮着瞧不见的地方掐,旁人也是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