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为他感到激动,眼眶很快就红了,积聚起的泪水堆在眼眶边缘,摇摇欲坠,可偏偏,嘴角却是最灿烂的笑。
“嗯嗯,你家池砚好厉害,我知道啦,”路夏帮忙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珠,开玩笑道:“他拿奖,反倒是我的背要让你拍红了。不行,等会儿得找你家那位监护人要医药费。”
最后路夏的“医药费”,还有被池砚本尊戏称他们不安好心,为他半路开香槟的“庆功宴”,以及他出发去北京集训前一天的“践行宴”,应韩又元的强烈要求,挑在周天下午放假的那俩小时里,选了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大排档一次性解决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路夏好不容易得到个机会半月一度从学校出来改善伙食,这会儿出钱的冤大头池砚就是她日抛版的衣食父母,趁程麦去洗手间的间隙,她不顾江越笑得危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