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24岁,是鄢氏基金所有产业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之一。
“Ivy,”父亲的安保Patrik扭头看了她一眼,悄悄打量着她今天的装扮,“到餐厅了,关先生说,在窗边的位置等你。”
“我们会一直在外面,确认你的安全。”
他的咬字有些重,一直这个词像一把钝刀,轻轻戳进她的心口,带来一阵闷痛。
她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垂下眼帘,等待他替自己拉开车门。细高跟敲击在潮湿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街边的霓虹次第亮起,香港的夜生活正缓缓拉开帷幕。
旺角的几家夜总会门口,总是有些风姿绰约的女人。每次鄢鼎都对她们嗤之以鼻,可自己只是笑笑。
她鄢琦,和她们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她们出卖身体,而她出卖婚姻,都是为了换取生存的筹码。
她快记不清,父亲递了多少个男人的资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