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珈蓝一贯的尿性,事情不可能像他说的这般简单,珈蓝必定是设下了什么陷阱,在引他们往里面跳。洛书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枚银铃,与锦娘手链上的一模一样,而在安宁村时,沈雁行就因那银铃失去过意识。果然,珈蓝没安什么好心,他是想借此对沈雁行下手。
“珈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救一个半死不会的人,而将亿万人推向风口浪尖?”洛书并不觉得珈蓝能在自己眼皮底下伤到沈雁行,也没打算见死不救,他之所以会说这话,只是想看看珈蓝手中究竟有多少底牌。
珈蓝不赞同似地“诶”了一声,回道:“先前明明就说过了,本座手中不止这一张筹码,只要你有能力抢走银铃,本座可以放了所有人。再说了,像你这般护犊子,本座能伤得了沈大人吗?”
“空口无凭,眼见才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