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下飞机后,在来时的路上,薄宴西就已经布局这件事情。
刚录节目时,利唯一直在着手办事,只不过南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利唯才会多嘴一句。
他跟着薄宴西这么久,向来很清楚对方的行事法则,不会给任何人留有情面,但凡出手只会给对方掘坟墓。
薄宴西眼皮折射着锐光,他声音冷冽,“我什么时候说过不需要了?”
男人微微偏头,松动了下脖颈筋骨,“子弹怎么飞出来的,全部飞回去,得罪我得有相应的代价。”
刚他在出电视台后接到了台长李钦的电话,薄宴西手里握着很多京市电视台台长和副台的把柄。
毕竟在商政生意场上混迹这么多年,各种行贿权色交易见得不少,也掺和不少。
他让所有人忌惮的是,能够做到全身而退,抓得住别人把柄,自己却很难被他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