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晏巉道:“陛下坚持,那请允臣同去。臣不上战场,贴身保护怯玉伮。无论如何,我会让他活下来。”
濮阳邵道:“你莫不是忘了,你那张脸,进了军营还想得以保全。”
晏巉道:“臣自有办法。”
濮阳邵抱着怯玉伮,沉思良久,允了。
天亮,军队开拔。
濮阳邵将大婚的礼服一并带走。
林笑却坐在马车里,马车混在后勤辎重之中。
晏巉陪同,没有戴那骇人的恶鬼银面具,戴着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具遮掩。
林笑却躺在马车里,乏力得什么也不想做,什么都不愿说。
晏巉问是不是在怨他。
林笑却摇头:“为何怨大哥。不怨。”
晏巉道:“我自以为……谁知早入了泥潭,和那些人没两样。怯玉伮,你该怨我。”
林笑却抬眸望他,问他为什么马车内也戴面具。
晏巉说他无颜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