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想睡哪睡哪。
谢松亭把他拿来的剩下两听啤酒喝了,迷迷糊糊从沙发滚到地上,滚进席必思怀里,闻到他身上和自己混合的酒气。
电视还在放海绵宝宝。
章鱼哥尖叫着骂海绵宝宝这个上班不要工资的工人阶级内鬼挤占他的生活。
谢松亭把电视关掉。
窗外大雪纷飞,房子里只剩两人的呼吸。
困得半昏迷的男人清醒片刻,本能地抬手摸他柔滑的长发,将鼻尖掩进他发里。
谢松亭半趴伏在他身上,懒洋洋的,没躲,低头吻他一下。
席必思似乎酝酿着想回吻,酝酿途中,又睡了。
谢松亭摸过手机打开,笑得很顽皮。
难得。
他微信置顶是席必思,也确实只备注了个朴素的人名,不知道席必思什么时候看见的。
比起昵称,他更喜欢席必思的名字。
谢松亭思来想去,把备注改成了个单词。
fluff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