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充盈的感觉很好,对于拾牧强行双修也生不起气来。
她抬手按上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掀开——明显感到自己有劲了很多。
颜崖不禁愉快地转了转手腕。
她没注意到拾牧被她推开后,墨发遮住了他一半的脸,他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却,沉默的气场笼罩了他的全身。
拾牧看向颜崖。
方才躺在地上,她的头发与衣衫都有些乱,但比一丝不苟时更多了风情。
她慢条斯理地拢着衣襟,看都没看他一眼。
方才,他们明明那么亲密。他连自己是谁都快忘记了。
但他能得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拾牧明白过来,炉鼎就只是炉鼎罢了。
他没觉得这样不好。但,不能有别人比他得到的更多。
颜崖整理衣服的动作之所以慢,是因为她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她轻轻咬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