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真的不是欲拒还迎欲说还休了。
谢砚“再试一下。”
陆明朝: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
相信什么都不能相信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
龙凤喜烛亮了一夜,似是在无声的庆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暴风雨停了,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泊在江边。
陆明朝神情慵懒又倦怠,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任由谢砚为她擦洗着“谢砚!”
听见声音沙哑的厉害,陆明朝又狠狠白了谢砚一眼“谢砚,从今以后分床睡。”
谢砚的手顿了顿,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用得着我的时候是砚郎,用完我就冷冰冰的唤谢砚。”
陆明朝:是她嘴贱。
她也没想到刚开始还笨拙的令人发指的谢砚在初尝情事后会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啊。
她的设想里是浅尝辄止,谢砚恰好相反。
“明朝,你是要做那不认账的负心薄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