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黛拉一字一顿地说。
她几乎什么都没有拿,只回到先前的房间拿上了3年前一直贴身携带的小腰包、揣了些贝利。匆忙路过那个放了眼镜盒的位置时,她也只是停下来看了一眼而已。
已经没有必要再带着它了。
她再也不会眷恋这里,她会忘记过去的一切,如同维奥莱特所说的那样,从头开始。
丝黛拉走上阳台望着那个金鸟笼,那只小麻雀的翅膀已经养好了伤,不再缠着白色的绷带。
自己来的可真是时候,她想。
她打开鸟笼,试探着把手伸了进去,小麻雀歪了歪头、亮晶晶的小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在确认了没有危险之后,它欢快地扇了扇翅膀,蹦蹦跳跳地来到女人的手臂上,清脆地鸣叫了几声。
丝黛拉怜爱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摸了摸它的脑袋,小麻雀似乎记得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眨眨眼睛之后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