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飘道:“我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青楼女子,恬不知耻实在正常。”
“你——你——”中年男子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扬起马鞭向她甩去,“我打死你个贱人!”
绿飘怆然闭目,打吧,打死她最好。有樊家陪葬,黄泉路上亦不会太孤单。
旁边却伸来一只手,拉着她躲得老远,那叫阿满的婢女道:“老东西,你敢打绿飘一下,我马上叫人通知求香畔,让他们绝你后路,难在兰塬生存!”
中年男子动作一顿,仍在虚张声势,“管你求香畔如何神通广大,也无法干涉我管教亲生女儿!”
“你真是好不要脸的一个老家伙,卖女求荣时不惦念她是你的亲生骨血,如今耀武扬威时倒记起来了!你有脸嚷嚷出来,我都没脸听你大放厥词!”
“你,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