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潇牵了牵冷恪清的手,这几年,冷恪清已经允许他偶尔的一些肢体接触,他有时撒娇或者有求于冷恪清的时候,都会这么做。
“先生,我准备了好久,您就当陪我一次可以吗?”
沉默。
那就是答应了。
虞潇扬起笑容,把冷恪清带到桌前坐下。
“先生,我给您变个魔术,我学了好久,您认真看哦。”虞潇将灯全关了,只点了一盏烛台,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烛火跳跃之间飞舞,随即,一枚白金色的戒指从浮光里缓缓显现出来。
虞潇伸手去取下光影中的戒指,戒指从火苗中坠落,掉在他的指尖。
“先生,生日快乐。”
这一瞬间,虞潇敢肯定,他从冷恪清的眼睛里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惊喜和沉沦。
所以他才失了分寸和理智,提出要和冷恪清拍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