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厕所，唐念念几乎是飞着找到了唯一空着的厕所，然后蹲下迅速释放。
“呼，终于舒服了。”
她收拾完正准备起身时，一个不稳，她就觉得头晕目眩的。
“好晕......”
唐念念扶着额，她的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把，后颈就突然传来尖锐刺痛。
消毒水的气味里混进一丝甜腻，像腐烂的水果发酵出的气息。她踉跄着撞向洗手台，镜面映出一道黑影 —— 那人戴着医用口罩，手里的注射器还在滴落着蓝色的液体。
“你......” 喉间涌上腥甜，话没出口就化作呜咽。唐念念的膝盖重重磕在瓷砖上，听见隔间门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伸手去抓洗手池边缘，指尖却只捞到一片空气。眼前的白炽灯在眩晕中扭曲成无数个光斑，最后定格在那人制服袖口露出的银质袖扣，上面刻着衔尾蛇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