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辉在酒桌上的游刃有余,是她跟着安霁月的父亲进出不知多少个商务宴请练出来的。而常年盘踞华尔街的南哥又是从哪里学会的呢。
他驾轻就熟地从服务生手中接过分酒器,给对方点了半盏,又给自己添满,豪情万丈地将玻璃酒杯碰得叮咚作响。
安霁月的双眼眨都不眨,盯着他姿态夸张地仰头,然后将满满一杯酒泼过自己肩头。
就知道他没这么好的酒量。她抑不住上扬的嘴角,默不作声地偷笑。
梁思南像是有读心术,极为准确地朝她投来假意威胁的目光,五指并拢在颈间一划。
安霁月抿紧了唇,赶忙低头吃菜。
南哥正常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亲切。
虽才4月,p城炎炎的夜风已经蠢蠢欲动。
温躁的情绪在城市霓虹间悄无声息地蔓延,像长跑运动员愈来愈急促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