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曾经给司芩的气管镜打过下手、帮她取样,也算是“时代的弄潮儿、历史的推动者”,小小与有荣焉了一把,“姨,您明天出院,留置针给您拔了吧!”
王姨豪爽地大手一挥:“拔了吧!留着怪难受的。”
“好嘞!”程阳熟练地拔掉留置针,端着盘子回到护士站,遇上一个人熟悉的人影,“小林哥!你好点了吗?”
林尔善笑笑:“嗯,全好了!”
林尔善是在除夕夜中招的。当晚,他在给病人分发药物的时候,忽然感觉喉咙以下的主支气管一阵怪异的酥痒,咳了几声,也无法完全缓解。当时,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带着隐忧入睡。第二天一早,自然是高热不退。他给自己也来了一片先可苏,之后每天一片,七天一个疗程。中间也经历了咳嗽、咳痰、流涕、小刀剌嗓子等症状,终于在假期的最后一天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