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便问,没什么好避讳的。”奚吝俭道。
苻缭却还是摇了摇头。
奚吝俭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苻缭感觉到他其实并不想说原因。
并不是厌恶那样的不想说,似乎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奚吝俭的尾音有些拉长,与往常不同。
“殿下应该有更好的想法。”苻缭笑道,“我已经知道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了。”
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现在的奚吝俭,不会想着与季怜渎分享不是么?
苻缭想着,又觉得自己有些恶毒。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撬墙脚么?
可自己什么都没做。
只是想想……没有人会发现。
他也没打算干扰他们二人,该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会离开的。
到了那时候,自己一定不舍得走,所以要早做打算。
还要早些习惯。
苻缭抬头看着奚吝俭,感觉他的眼眸比以前似乎更亮了些。
兴许只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