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走上前来,看着任逸绝的脸,那张陌生的面孔一瞬间竟与任逸绝这般相似,魔那双瞳孔之中流淌出的炽热之情,也曾压抑在人的心中,“自入无底深渊之中,你难道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件事吗?”
“耶朗的癫狂,仅是耶朗一族吗?是真心为抵御天魔,还是为更精进自己的技艺,又或者两者皆有,他们能够这么做,因此做到了。”魔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这天下本无规则,本就是乱序,只因人人为求生存,方才勉强维系太平,任逸绝,你陷入太平太久了,久到不敢直面自己的心,不敢直面自己的欲.望。”
任逸绝额间隐见冷汗,突然喝道:“够了!诛魔,你乃清圣之器,为何说这些谬言!”
“诛魔乃清圣之器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