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作主张回了清风阁,一进门瞧见那盏花灯,不觉勾了勾嘴角,寻了笔墨来,自顾自在留白处画了起来。
她笔下嘛,狐狸孤傲,兔子憨傻。狐狸总是高兔子半头,兔子扯着狐狸的耳朵,狐狸揪着兔子的尾巴,谁也不饶谁。
好一番折腾后,苏韵卿以毛笔戳着下颌,定睛观瞧了一圈,格外满意的嬉笑一声,提溜着花灯去了千秋殿。
萧郁蘅见了她,疑惑道:“我送你的东西,你怎好意思还回来?”
苏韵卿嘴角涔着一抹坏笑,将花灯放上桌案,正色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来还礼。”
萧郁蘅随意的拨弄了一圈,哂笑道:“哈哈,和音,你画的这个更丑,谁家兔子天天呲牙咧嘴的傻笑?”
苏韵卿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萧郁蘅的脑袋,“巧了,我眼前这只正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