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贺兰慈有没有咽下去,直接往嘴里倒,呛得贺兰慈几乎喘不上气来。
接着元白反手把碗一摔,说道:
“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你跟带刀倒是双宿双飞了,那我呢?你们拿着玉牌的时候把越狱这件事嫁祸在我身上就跑了?”
元白越说越恨,牙齿得“咯咯”作响。
凭什么他们倒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明明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还要为了他们的“幸福”去背锅。
贺兰慈扶着床边,一直咳嗽个不停,几乎就要把心肺都磕出来了,脸上的药汁黏糊糊的,把脸上的碎发黏上了,看上去好不狼狈,整张苍白的脸咳得通红。
元白说得忘我,不去管贺兰慈死活。“我那时候就下定了决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