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腐朽的锈迹在浪潮中被涌散。
我第一次来,却莫名有一种极度强烈的归属感。
“萧鸰,谢谢你。”
我和她交握的手是冰天雪地里最灼热的存在。
“我从来没有看过海。”
萧鸰的语气很轻和,她看着我说:“小鱼怎么能没见过大海呢?”
该死,你别逼我哭。
萧鸰开始在附近四处转悠,大概是进入了工作状态,她目光审视每一处,在寻找最好的拍摄角度。
我站在原地,看她以我为轴转好几圈。
海风勾我的发,我扬声问她:“好了吗萧鸰?”
她已经走开十米远,然后向我指远处一座峭壁。
她回答:“我明天应该要爬上去。”
那峭壁连落脚的地方都不多个,既高又陡,稍有不慎,脚一滑,就会径直摔下海岸的礁石,然后任海水冲走。
我说:“我从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站在你身边,早知道你连命都不要,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