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天接我下班的萧鸰又不一样,她将长头发剪掉,到及肩的长度,然后染了一个渐变的水蓝色,头顶到发梢是墨黑到晶莹剔透的蓝。
“我很好奇,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长得不一样。”
干净的白衬衣牛仔裤、日系的短发卡其色风衣、桀骜漫浪的卷发烟熏,到像梦幻般的水蓝色。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萧鸰回答:“哪一个都是我。”
顿了顿,她又说:“或者,哪一个都不是我。”
ok,用灵魂沟通的是吧。
没事,她马上说人话了:“大多数人呢都会统一自己的穿衣打扮风格,但我无所谓,说到底,我还没想清楚我最喜欢自己长什么样子,所以一直在改变。”
简单点说就是她还没有找到真正属于她的巢,所以先满世界乱飞着再说。